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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眼神有些黯淡,问:“阿辞,你心里是不是还念着那个女孩?”

纪与辞低垂着眼帘,面上表情淡淡,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纪母叹了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辞,人都该向前看,你还年轻,一辈子很长,没什么是过不去的,总会看开的。”

纪与辞的眼睛越发低垂,沉默片刻,才轻声道:“我知道。”

只是有时候,并非他想忘记就能忘记。

月初霖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终于睡醒。

说好不熬夜的她,昨晚折腾的凌晨四点,才终于筋疲力尽地睡去。

这时再醒来,身上还是酸痛得厉害。

偏偏身边已经没有人在了。

郁驰越早上八点多便起来了,离开前,站在床边俯身亲吻她,同她道别。

那时她模模糊糊的,什么也不清楚,只记得他说还要赶回老宅。

新年第一天,自然有许多事要忙。

她实在太累了,潦草地应了一声便倒头继续睡。

现在想来,他似乎还说了什么事,却没听清。

她想了想,一边慢腾腾地洗漱,一边拿出手机,点开和郁驰越的对话框。

里面有一条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醒了?”

她回过去:“刚起来。你走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什么?”

原以为他那边定很忙,不会立刻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