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人‘阴阳怪气’的话,胡语珊难受的脸色终于缓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袁芯是否知晓内情、这番话是有意还是无意,可无疑是将她的心情彻底解救回来。

想了想,她学着袁芯平常的语气,“哎呀其实还好啦,我们家族也就一百多年的历史,除了出过十来个大文豪、七八个大书法家、还有我曾外公桃李满天下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可说的了。唉,我本来也应该继承他们的志愿,可惜总有些眼红的人馋别人家的东西,就喜欢鸠占鹊巢。”

胡语珊的话虽有些隐晦,不过吴雁两人很快反应过来。

她们配合道:“我的天呐!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上剑不练练‘下剑’、金剑不练练‘银剑’的人!”

“阿雁,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你以为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啊?显然是不可能的嘛。我们这种普通人虽然比不上芯芯家掌握财富的基因,也比不上语珊家精通艺术的基因,可是我们从小生活在阳光下,具有正常人应有的良好素质和正直三观,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跟我们相比的。”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像演了一出大戏。

隔壁很久都没有动静,直到四人说得差不多了,才出现筷子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们都看不到,坐在隔壁的这桌人此时气氛非常奇怪,一桌人都紧张地盯着主位的年轻女孩,也就是刚才发声嘲讽的人。

“粒粒?你不要紧吧?”跟她关系最好的女孩劝慰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地对视后,小心翼翼地问:“粒粒,刚才你是在说隔壁的人吗?她们说的话怎么怪怪的?不会是在说你吧?”

“什么鸠占鹊巢之类的,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你不是说你们家非常有钱,在你小时候你妈妈跟爸爸生气,带着你离家出走,你爸爸劝了很久,直到前几年才把你和你妈妈劝回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