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语珊明明恶心她们恶心得要死,?却不会口出恶言,?就算现在这种情况,?也只像看戏一般冷眼旁观。

可惜,她们忘了,她对面此时还坐着另一个人。

“语珊?原来你认识这几人吗?”袁芯将叉子放置一旁,坐得端正,透着无言的贵气。

被她拉回注意力,胡语珊想到刚才她的作为。怎么会这么巧,?自家董事长难得失态一次,正好撞到张席席一群人过来,弄脏了张席席的裙子?

就在她怀疑袁芯是不是早就认出这几人时,袁芯又接着说道:“这三位说的话,怎么让我听着这么迷惑呀?她们是你的亲人?世交的阿姨?还是你母亲的朋友?不然的话,你跟你父亲的事情,她们是以什么立场来谈论的呢?”

“嗐,以前老觉得我家的情况不妙,连亲戚朋友都少得可怜、没个照应,现在想想,我家的坏境当真是太美好了……”

她的神情很认真,胡语珊有些以为自己刚才猜错了。

为了避免袁芯产生这样的认知,她忍不住拐着弯说出真相,“可不是,我也想知道,这两位女士现在站在我面前是以什么身份。是同时以我父亲的情人?还是以与我同父异母的私生子、私生女的母亲身份。要知道,我妈妈去世也才几年,从来不会交居心叵测的朋友。”

“哦?”袁芯满脸惊奇。

“天呐,是我的世界太梦幻和狭隘了吗?我见过丈夫养在外面的情人嘚瑟到原配那里去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外边情人来婚生子女这边,以这种口气说话的。”

“换成是我的话,就算穿着最贵的裙子、背着最贵的包,我也不敢这么猖狂。哦不对,我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身边优秀的未婚男士比比皆是,想要什么样的挑不着?”

她说话从不放低声量,经过她这一‘宣传’,周边进餐的人都忍不住瞧过来。

虽然他们都保持着沉默的姿态,可充满好奇的眼神还是诉说了他们的八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