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传来，她捂着唇发出“嘶”的一声，眉毛皱到一起，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描述。

疼痛里还夹杂着一抹羞涩, 想起他刚才把拇指放嘴里的情景, 小鹿乱撞，心又怦怦跳起来。

他是故意的吧？

故意撩她。

季凌风站起身, 刚要走过来，江思淼伸手制止：“你、你别动。”

季凌风停住, 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还是呈现前倾的姿势, 头低垂, 眸光熠熠道：“张开嘴, 我看看。”

江思淼拒绝他的提议，捂着唇摇头：“不、不用了。”

季凌风在别的事情上或许能商量, 但事关她，没得商量, 语言不行，他直接行动。

走到她身旁，屈膝半蹲，伸手拉下她的手。食指挑高她的下巴, 轻轻柔柔说：“张嘴。”

“……”

“我只是看看。”

“……”

“乖。”

“……”

江思淼没骨气地妥协了, 乖乖张嘴, 探出舌尖，上面有深深的齿痕印记，不过还好，没有流血。

季凌风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大事，示意她把唇闭上，起身去厨房里拿了一杯冰水，叮嘱她：“只能喝一点。”

江思淼这会儿正急需降火，看到冰水眼前一亮，端起杯子猛灌了一大口，还要再喝，杯子易主。

她看着空空的手，挑眉道：“我还没喝够。”

季凌风：“可以了。”

江思淼撒娇：“我还要喝。”

季凌风回：“喝多会胃痛。”

江思淼眉一挑，“我不怕痛。”

季凌风淡淡说：“我怕。”

“嗯？”

“我会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