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语,卫兰亭往床里面挪过去,给他腾出位置来,“睡吧。”太子看了她一眼,大发慈悲一样屈尊躺在她身边。

折腾了这么久,卫兰亭困了,再想想她刚才似乎没有说什么要不得的话,她根本不必怕什么,于是,她理直气壮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着了。

太子睡不着,他生气了,听着身边卫兰亭均匀的呼吸声,他更加生气了,问道:“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离开去了别人那里?”

卫兰亭睡得迷迷糊糊,听得不甚清楚,“什么?”

“你怎么这么爱吃醋!”

这回卫兰亭清醒了,她纳闷极了,“我怎么爱吃醋了?”她只是看不惯男人那么舒服而已。

但太子认定她吃醋,不容质疑,“你从小就是这样。”

“哪样啊?”卫兰亭强打起精神,不耐烦地问。

“见我跟别人玩的好一些,你就生气。”

卫兰亭突然觉得白天跟晚上的太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在大白天,她绝对想象不出来太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解释道:“我那不是吃醋,我那时候还小嘛,小孩子都想独占所有的东西,那个,我现在长大了,懂事了,跟你道歉。”

太子满腹的话被她堵回去,长吁一口气,道:“不用道歉,因为我现在也在对你做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