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磨很怯怯地说:“先泡温泉吧?啊,我还想订街口那家店的刺身呢……平常天元大人都不让我吃,说那家店的老板看人家的眼光怪怪的……”

“订啊!反正天元大人不在了!”槙於拍了拍须磨的肩,超兴奋的样子,“今晚我们就睡天元大人的房间吧!”

优娜:……

咋有一种家长出门,孩子集体开熊的感觉啊?

说干就干,槙於还真的把被铺挪到宇髄天元的主卧里去了,还诚挚地邀请了优娜要不要一起来糟蹋宇髄的房间。优娜连忙表示算了算了姐姐算了,她不敢。

眼看着三位妻子订了一大堆炸天妇罗、荞麦面、刺身之类的吃的,还拿来了两幅花牌,感觉她们今晚是要彻夜嗨皮了。但优娜实在是嗨不动了,宇髄出门前几天一直在折腾她,现在只能告饶,表示自己是个老年人,要早点休息了。

槙於有些扫兴,但很理解,还同情地说:“那今晚你要一个人睡了。不过,你要是半夜想打牌的话,来找我们就是啦。”

优娜自己的房间离宇髄的卧室比较远,隔了一道走廊,便不太听得到妻子们娇笑的声音了,也省却了心猿意马想要靠在雏鹤怀里的念头。

她简单地洗漱一番,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窗边的榻榻米上坐了下来,托着腮望向楼下的街景。

夜越深,花街越热闹。有一位花魁正在穿过街道,向着招待客人的茶屋行去。她的侍女和仆从前呼后拥,撑伞、提灯,长长的一列,极为隆重。那倾国倾城的花魁,正以摇曳的内八文字,慢慢地穿过众人钦慕的视线。

许多男人站在道路的两旁,充满爱慕地看着这位出行的花魁。须知道这种最高等的花魁,并非是简单的“有钱”就可以得到的女人,还需要她看的上你。这些在路旁踮着脚尖凑热闹的男人,根本连花魁的衣角都摸不到。

优娜注意到,在路边的一群男人里,似乎有个特别的异类。

他的打扮像个普通的武士——虽说武士这样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