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绝对没有受伤,”杏寿郎笑着,很自信地说,“普通的鬼是无法伤害到我的,两招之内就已经结束了。除了牛肉饭之外,什么损失都没有。”

优娜:……

好啦好啦,知道你很饿了,一会儿就开饭。

看着两个人说话的样子,千寿郎在一旁露出了快乐的笑容。他说:“我先去准备中餐哦,请你们先说话吧,宇喜多,兄长。”说完,这位小朋友就管自己偷偷跑走了。“好了,过来吧,把破掉的衣服交出来。”优娜朝屋里走去,在矮几上翻了翻,找出针线包来。屋内没有点灯,光线黯淡,她便在走廊上坐下了。

如前次一样,杏寿郎又干脆了当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袍交给她。

“等一下——嗯…算了。”原本想要制止他的优娜,见他已经不分青红皂白地脱掉了衣服、露出了赤着的上身,她毫无办法,只能停下了阻止的意图,叹了口气,“啊,真是的……”

正如杏寿郎所说,他并没有受伤;那矫健的、漂亮的身体上,没有新添的伤口。

“按照炼狱先生的效率,恐怕一件队服是不够你穿上一个月的。鬼杀队不会分发新的制服吗?”她挑出了黑色的丝线,打出两股,口中慢悠悠地说。

嗯……

其实鬼杀队是会发新的队服的。不过,杏寿郎暂时还不想去索要新的队服。现在的他,忽然很想看优娜坐在这里缝衣服的样子——那认认真真地将黑色的线穿过针眼、咬着线尾打结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吸引人。

就像是被孩童踢起的彩羽毽,在落地之前凝滞于空中。所有人都抬头仰望着,期待着那毽上的铜板落地时的脆响。这渺小的幸福被无限地拉长、拉长、拉长,永远也不会结束。

“宇喜多,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杏寿郎望着庭院里的柳杉树,忽然说。

“嗯?”女子低着头,专注于手上的针线。

“天气很好,阳光也很暖和。田野上的鸡蛋花也开了,是白色的。很多小鬼在田里玩,比千寿郎更小一点的年纪。大概因为镇上有集市吧,大人都没留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