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为什么要做那种蠢事?”他问。

“诶?”优娜不解,“什么……”

“为什么要挡在我的面前?”他紧紧扣着她的手腕,上前一步,大声逼问着。终于抬起的面庞上,有着少见的、薄薄的恼怒,像是冰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为什么要把后背交给我,为什么要去保护一个鬼杀队员?!你根本没有对抗鬼的实力!”

他将她的手腕钳得极紧,几乎要勒出一条红痕。优娜眉心一皱,小声地说:“疼……”

这个字落入耳间,富冈义勇愣了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松开了手。

旋即,方才那片刻的失态慢慢消散了,他的表情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冽沉静。

一阵金玉摩擦的响声,他将日轮刀收入鞘中,低头慢慢说:“……我只是,讨厌这样的我。……讨厌这样,别人站在鬼的面前时,我却缩在角落里。”

优娜揉了揉手腕,并没有因为他的失态而生气,只是轻声说:“我明白了。…刚才,也只是一时冲动。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富冈义勇沉默地应下了,朝门外走去。

优娜望着他冷然的背影,问:“水柱阁下,您…不问问之前的事情

吗?比如我和那个鬼,是怎么一回事……您一直在怀疑这些吧。”

富冈义勇没回头。他说:“我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算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诚先生会担心的。”

说完,他的脚步就朝前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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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和诚先生闲聊的时候,富冈义勇蹭听到过杏寿郎所说的话——这个女人,是因为鬼的反复侵害纠缠,才会离开原本富裕的家,嫁给身为音柱的宇髄天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