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想着,脑海里忽然又出现了一件重要的事:“等等——日光,有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什么?”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不可以和别的付丧神做。”他认真地向优娜说,“不然,别人一定会发现你身份的秘密。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的话,立刻回来找我。明白了吗?”

“啊……这样吗?”她似懂非懂的样子。但烛台切却格外着急,他扣住了她的手,再度叮嘱道,“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和别人做。只能和我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淡淡的焦躁,怪好笑的。优娜清浅地笑起来,很顺从地答应了:“好呀。”对于友善之人的请求,她基本是能答应就答应,尽量不拒绝的。

烛台切松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他的愧疚之心却还在焦灼地燃烧着,这让他有些不想面对自家的晚辈。见优娜精神状态良好,他晃着肩站起来,说:“日光,我…我去冷静一下。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如果身体不适,再来找我。”

旋即,他披上了外套,脚步沉重地朝外走去。

“……兄长?”她目送他离去,不由有些烦恼地质问自己:她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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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优娜睡了很充实的一觉。次日醒来,浑身精力充沛,并且暗觉得力量都增强了不少。

今天不必出阵,也没被安排巡逻、喂马之类的工作,她便打算自己去练练剑术,再寻找合适的礼物,回赠给可爱的包丁藤四郎。

烛台切光忠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据说是向主公请命出阵去了,顺便把小龙也捎上了,长船四侠只留下了她和闷骚的大般若长光。

她换了轻便的衣装,拾起了装有竹刀的布袋。正想出门,就听得门口传来大般若长光和旁人的对话声:“你…是来找日光的?”

“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