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娜收起桧扇,在掌心拍了怕,试探地说:“行礼?”

“不止这一点。”膝丸一副指导者的模样,对她谆谆教导着,“因为信长大人是未来的夫君,所以,身为新嫁娘的你在见到未来的丈夫时,需要展现出你的羞涩和爱慕。至于具体如何表现,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这是礼节!”

“‘羞涩和爱慕’……?”优娜有些迟疑。

“正是。”

虽说有相当数量的战国夫妻在结婚前都不曾见过彼此,但为了婚姻的稳固,双方还是需要展现出自己的爱意,哪怕新娘在嫁来之前当真没听说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也要表现出她的羞涩与爱慕之情。

相对的,丈夫也要给正室一定的体面,以此巩固这段婚姻。正如正室所生的嫡子一定比侧室所生的庶子更具有继承权一般。+;;;

“让我想想该怎么做。”优娜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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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的斋藤归蝶在出嫁前肯定接受过礼仪训练,知道如何对着丈夫展现自己的钦慕之情;至于丈夫接不接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是,优娜确实不懂这些。

膝丸上前一步,盘膝坐在她的面前,说:“日光,你把我当做丈夫来试试看吧?”

“诶?”优娜愣了一下,语气颇有些腼腆,“话虽如此,可将膝丸阁下‘当做丈夫’这样的话……也太不合适了。”

“有什么问题吗?”膝丸显然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为了不让信长太快地起疑罢了。好了,快点试试看。万一信长马上就回来了,你可是立刻就会露馅了啊!”

这么一说,优娜立刻有了迫在眉睫的紧迫感。

她攥紧了桧扇,紧紧地盯着膝丸,试图寻找所谓的“羞涩与爱慕”的感觉。但膝丸的神色看起来实在很正直,这让她完全没办法想歪。盯了一会儿,还忍不住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