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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必要如此。”柳成嵇拉着她的手,只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我相信你。”顾知语拉着他往世安院去,“我相信你不会为了自己的喜恶而故意冤枉她。”

柳成嵇会大张旗鼓赶金氏走,必然是得了确切的证据的。要是他真的厌恶金氏到不愿意她留在府上,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人赶走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侯府世子的马儿疯了的当天午后,天都快黑了侯夫人收拾东西搬到了内城一个普通的两进院落中。侯府和金氏那边都没有说金氏为何要搬出来住。但是许多人心里都明白,只怕柳成嵇马儿发疯跟金氏脱不了关系。

夜里时众人却都在说,是柳成嵇特意找了这个借口非要她搬出自己母亲居住的酝宾院。说是金氏占了他娘的地方。又有人说柳成嵇从来不去跟金氏请安,对这个继母毫无尊重之意。

翌日早上,却有人去京兆尹递上状纸,状告金氏谋害原配嫡子。还有人证物证送上。

京兆尹张大人立时就传唤了金氏,问罪于她。

人证物证俱在,金氏辩无可辩,就在张大人要将她收押之时,柳远骞出现了,言此事是家事,金氏哪怕做错了事,也该侯府自己惩罚。

苦主是侯府世子,现在苦主亲爹要来保人,等于是撤销了状纸。到底还是将人带走了。

顾知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和柳成嵇一起吃晚饭,闻言简直胃口都没了,皱眉道,“爹为何要如此?”

昨天对柳成嵇要赶金氏走明明都愿意了的。怎么今天又来保人?

柳成嵇则似乎早有预料,“还有二弟在呢,他八月可是要参加乡试的。”要是金氏真被关了,柳成延身为罪妇之子,大概是考不了了。

顾知语无奈,“那就这么算了?”

柳成嵇抬眼笑看着她,“为我不平?”

顾知语瞪他一眼,“是。”

被佳人等钱一眼,柳成嵇却觉得心里挺美,“我本就不觉得这样就能收拾了她。只要二弟还在,爹就不会让我对她太狠。”

顾知语也无奈,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现在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