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就是他最终的目的呢。

手机里还有同学激烈的讨论声,大部分都是在说富江同学真可怜的。

我打开窗户,阳光倾泻而下。

忽觉有一道目光投向我的脸,低头,楼下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尽职尽责般站在我家楼下,一直垂首与婴儿说话。

我迅速关闭了窗。

而电话也刚好打进来。

“喂,间织小姐吗?这里是里泽精神病院,有一位叫田峰的病人的家属希望你能来见他一面。请问您有时间吗?”

“……”我心口一颤,几乎立刻拒绝,“不必了,我不想来。”

“真的吗?请您再考虑一下!田峰他已经和平常人无异,不会伤人,并且你们见面有很严格的安全保护措施……”那人不知为何十分想完成田峰的愿望似的,急迫地与我解释他有多么无害,甚至多么招人喜欢。

我心生熟悉的恐惧,不久前见面的那一幕历历在目,我想都不想再次回绝。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依旧惴惴不安。

报警是没有用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身边连一个可靠的大人都没有,根本无法诉说。

直到门铃响起,我被惊醒,凑猫眼一看,是青木。

打开门,他正低头仔细看我家门锁。

“诗绪里,你这是换锁了?”

“对啊,上次就换了。”

青木抬头看我时,笑道:“你真的很爱哭呢诗绪里,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