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晚会做出比他更好的东西出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余光往楼上方向看了过去。

“对了父亲,母亲呢?她是没回来还是已经休息了?我有些制作蛋糕方面的问题想向她请教下。”

“她发热期要到了,身体不大舒服,七点的时候就歇着了。”

提到这里谢父想起了什么,镜片之下的眸子晦暗。

“说到发热期,你的发热期也快要到了。一般初次发热要比其他时候的发热期难挨许多,抑制剂对你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虽然可以通过隔离室压制住信息素,不过我不建议你初次发热用这种办法。”

“这样只会加重你之后发热的症状,严重些没准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谢峥眼眸闪了闪,手指摩挲着杯盏边缘,滚烫的茶水隔着杯壁那滚烫的温度还是传递在了他的指尖。

直到烫红了,他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再去找白桃帮忙标记吗?”

他没有像第一次被标记时候那么排斥,甚至心下隐隐有些期待。

这种既害怕成瘾又渴求的矛盾心理让谢峥莫名烦躁。

然而谢父摇了摇头,否定了谢峥这一猜测。

“不是,我不是让你去找白桃。”

“之前你好不容易从隔离室里彻底清除了标记影响,这种时候要是再让你去找白桃帮你标记的话,你这辈子就别想摆脱她了。”

oga本身就是一个对“初次”这种东西很有执念的群体,初次标记的对象,初次临时标记,初次发热期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