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告诉我,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需要我。”

这是沈斯年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唤她的名字。

白桃眼眸一动,似对这个称呼有反应,又似乎只是单纯对他的声音有反应。

她艰难走到他面前,如同搁浅的鱼回到了水里一样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大口大口喘着气。

“沈斯年,沈斯年,我好难受,我不要摘除腺体,好疼……”

沈斯年紧紧回抱住了她。

他手扣着白桃的后脑勺,感觉到她身子突然颤抖了下,动作一顿,这时候才瞥见了她腺体上的伤口。

“很疼吗?”

白桃重重点着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落。

他双手捧着她的面颊,低头和她对视,声音很轻,带着安抚。

“不会摘取腺体的,我不是来了吗?”

白桃直勾勾注视着他,她什么也没听进去,她此时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左右。

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人。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她都会照做,然而只限于这短暂的热潮期。

等到到时候她清醒过来,他对她再没有吸引力,她的眼里就只会有谢峥一人了吧。

沈斯年眼眶一红,只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她慌乱起来。

“你怎么了,你,你也疼吗……”

被沈斯年的信息素包裹,白桃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笨拙抬起手擦拭着他眼角的湿润。

“你别哭,沈斯年你别哭,呜呜呜你一哭我就好难受,和刚才切割腺体一样难受……”

明明在安抚他不哭,白桃反倒急哭了。

热潮,比易感期还要强烈数倍。

在这个时期,白桃会像是发热期离不开alpha的oga一样,对他极端的依赖和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