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鸿两手一摊,哑口无言,“这我也不知道啊”他确实已经派人出去好几日了,可就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忽然,刘末年的脸色沉了下去,“不会是被人劫了吧?”南诏山高路远,半路出了什么事,谁都说不准。

“怎么会?我的人哪有那么好劫?!”沈非鸿不服气,立刻否定他的这种想法。

“那你倒是说说,人到哪里去了?”刘末年插着腰,一身的直裾朝服都要给他扯皱了。

“兴许,兴许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沈非鸿有些底气不足地回他。

“得了得了,我还是先回去,看看怎么想法子对付那个老东西!”听出他的话里的底气不足,刘末年摆了摆手,决定自己回去想法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会不为了殿下好吗?”沈非鸿见他对自己失望而归,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叫唤了两声。

次日,蔺老侯爷又带病上了朝堂,这是他回来之后,第三次登上朝堂,那些臣子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复杂,有尊崇、有探究、有鄙夷

“皇上,虽不是认证物证俱足,可这两样物证,足以证明当年薛丞相谋反一事是太子殿下构陷的,如今他躲在南诏不回来,便更证实了,皇上还在犹豫什么?!”

他那一身玄色直裾朝服,将燕景帝的眼睛刺得生疼,嘴里说出来的那番话更是让他头疼。

“太子如今不在燕京,等他回来朕会让他亲自与你对质,蔺老侯爷连这几日光景都等不了吗?”

燕景帝的话里带了威逼的意味。

“皇上,事情都过去大半个月,殿下恐惧早已听到风声了,只是不敢回来与老侯爷当面对质,难道还不算是心照不宣吗?”

有臣子站出来,向他提出质疑声。

“就是啊,皇上,殿下定是不敢回来,不然何以会这么多日过去了,一点风声都没有?”

有人站出来后,便有愈加多的臣子站出来,提出质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