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盯着我看干嘛?我以为是你这寝宫里闯入了什么刺客。”他侧过脸,训斥她。

尔后,拉过她的手腕,帮她揉了揉。

虞七七瞧他这副娴熟的样子,心里舒服了些,这才靠到他的肩上,小声说着,“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玩你的眼睫。”

南宫琰侧目看向她,脸上带着不解,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有一回你受了伤,我到你床前看你时,也玩过。那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睫比阿黄的好玩多了。”她一乐呵,便说漏了嘴。

“阿黄?”

南宫琰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了在南诏皇宫中,撞他的那头猪。她竟然,把自己同一头猪相比?

虞七七立刻噤声,没有再往下说。

南宫琰察觉出她的小心思,揉着她手的力道下得重了几分,假意质问她,“将我同一头猪相比,你是不是很高兴?”

她吃了疼,拧了拧双眉,“没,没有啊,我只是想起来便说说而已。”这个时候,她的求生欲是很强的。

“没有?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他嘴上虽这么说着,揉着她的手腕的力道减轻了一些。

内殿里,传出他们的嬉笑声,阿笺和昭娘在外面贴着耳根,往里面听。忽然,嬉笑声停住了。她们两个还想往前贴时,殿门一把被南宫琰打开,她们俩人差点摔进殿里,引来楚裴钰的一阵偷笑。

南宫琰摸了摸额角,脸上带着无奈。

“殿下,奴婢们知错了。”昭娘急忙拉着阿笺站到一旁,朝他认错。

他拧了拧眉头,和楚裴钰从长廊上离开。

待南宫琰进宫上早朝后,虞七七叫来阿笺,低声问她,“自从上次我们从质子府里回来之后,你可有卿哥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