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笺则在她的软榻边上守着她,内侍见忙活得差不多了才回去,翼水王去下了早朝,虞正廷他们得到消息,带着南诏皇后一道过去看她。

他们都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何事,问阿笺她也不敢说,只说等虞七七醒过来再亲自跟他们说。

阿笺是个死脑筋,认定的事怎么胁迫都不管用,这一点他们知道,无可奈何之下,便只能在虞七七的床边守着,等她醒过来。

与翼水王一道上早朝的虞正言,一整个早上都心神不宁的,他没有跟翼水王坦白在眼睛皇宫的事,只想着等虞七七醒来,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整个南诏的皇宫,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着,磅礴的大雨也一直在下着,一刻也没有停过。

虞七七的高烧一直反反复复烧着,一直到了第二日的晌午,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她阿娘那张慈眉善目的脸。

“阿娘,您要替阿七做主!”一见到她,她立刻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放。

“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阿娘都会替你做主,你且先告诉阿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昨日昏倒后,南诏皇后的一颗心就一直悬着,这会也没放下来。

“五哥他,他害死了我的孩子”她咽下喉间的苦涩,哽咽声中似是带了十分艰难的力道。

“你说什么?”最先说出这句话的,是虞正廷,她的话不止让他,在场的几个哥哥和她的母后都十分震惊。

“阿七,这件事你可有确凿的证据?”南诏皇后不是要护着谁,只是虞正言也是她的孩子,在这种紧要关头上,她谁都没有办法袒护。

虞七七看向阿笺,她急忙将前天夜里从地上收好的沉香拿出来,摊开在他们眼前。

“这是五哥派燕京皇宫里的宫人放在我香炉里的沉香,里面混了我们南诏皇室的麝香,你们一闻便能闻得出来。”虞七七低声说道。

虞正廷当即拿起阿笺手中的拿包沉香,放在鼻尖上闻了一下,一闻到味道,他的眸光立刻沉了下去,尔后看着南诏皇后回道:“母后,里面真是混了麝香。”

“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