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将朝政上的事交代好之后,南宫琰动身去了南诏,只带了楚裴钰和几个护卫。

刘末年找到沈非鸿,眸光中带着审读,“这好好的,皇上又要去南诏做什么?”他将朝堂上的事,大多都交到刘末年手里,沈非鸿一点都没沾。

“他不是说了嘛,皇后娘娘叫他过去,兴许是有什么事吧。”沈非鸿找借口躲着他,不愿与他多待。

“行了吧,他那几句话糊弄朝堂上其他官员可以,糊弄我?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他依旧紧跟在沈非鸿身后,看了一眼身边来来回回散去的官员,小声地在他耳边念叨。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真的是皇后娘娘叫他去的南诏,其他的一概不知。”他死死咬着嘴巴,不愿跟他透露半句。

“得,你不说就算了,到时候我也会知道的。”刘末年知道他有难处,也不再追问,自己提着朝服,急匆匆地先他一步离开。

沈非鸿走了几步,便站在原地,看着刘末年那个略带气愤的身影,叹了一声气,这才继续走下台阶。

他一回到府中,便拿着南宫琰给的兵符去了顾夏那里,顾夏给他拨了二十万大军,在燕京军营中待命。

南宫琰刚刚经过西楚,媚儿便到刘副将的军营中,告诉他,唐易漪的身子不适,太夫开的药都不对,让他赶紧回去看她一眼。

心中记挂府上的娇妻,他哪里还能安心待在军营中,三两句将军营中的事交待之后,便跟着媚儿回了将军府。

唐易漪躺在软榻上,面色一片憔悴,嘴唇惨白,一看就是一副生了重病的样子,一见到她,刘副将急忙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问,“漪儿,我已经叫人去请了西楚最好的太夫过来,怎么样都得把你治好。”

“扶我起来,我想躺到你怀里。”唐易漪却听不进他的话,眸光中露出几分依恋。

好些日子没见到她,刘副将早已想她想得发狂,此刻也禁不住她这番温声软语,当即将她揽入怀中。

一靠上去,唐易漪便轻嗔一声,“将军,你的盔甲硌得我头疼。”她紧紧蹙着眉头。

刘副将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脱去身上厚重的盔甲,扔到媚儿手里,媚儿接住转过身去,挂到屏风上面。

“你这回回来这么赶,军营中的事都交待好了吗?回来的路上,可有随从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