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爵梓铭对阿津的话极为不满。

阿津从内视镜里看到少爷的表情,早在心里乐开了花。但他依然一本正经,面露不屑道:

“少爷,您不会连这个事实都不能接受吧?您不会还吃小少爷、小小姐的醋吧?”

一提起灵犀和灵珑,爵少是又爱又恨。之前,这两个小东西总站在他的对立面,跟他唱反调,惹他各种地不高兴;现在还要霸占他在那个小女人心目中第一的位置,想想他都来气!

气归气,但他又不想在自己的属下面前表现得这么地气量狭小,跟两个孩子一般见识。便故作无辜道:

“谁说我吃那两个小东西的醋了?阿津,你别在这里偷换概念,无中生有。这跟少奶奶会不会见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少爷还担心什么呢?不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吧?”阿津面无表情道。

“谁说我对自己没信心了?我堂堂爵梓铭什么时候还怕过一个女人?”爵少壮志凌云道。

“好吧,既然少爷这么地自信,那就别担心啰!”阿津偷笑。

这种虚张声势的人,往往就是不自信的表现!

果然,小车里还没沉静两分钟,爵少那种故作气势、却无法掩饰不安的虚张声势就又来了:

“阿津,如果少奶奶还在生气不愿意见我,我一定拿你是问!将你发配到非洲去采矿!”

“少爷,您讲讲道理好不好?少奶奶如果不愿意见您,您gān嘛要惩罚我啊?又不是我在挑拨你们夫妻的感情,又不是我挑唆少奶奶不见您的,您这么任意处罚一个下属,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阿津真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