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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严清悦有心想问一句,那祖父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可话到嘴边,又不能问出去,不然自己跟茂承表面的和平都维持不住。

倒不是贪恋这种和平的氛围,而是自己要争的权还未争过来,这会翻脸太不划算了。

自己现在跟茂承对抗,无异于小孩跟大人打架。

严清悦平复了心情,算是勉强接受茂承的说法。

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我诸多不如你,也怪不得别人都说我不能当你的皇后。”这话听的茂承心里美滋滋的。

严清悦自己也说的半真半假,多半是不想和茂承这时候翻脸。

茂承笑道:“怎么会,我这人也就会看看奏章,骑马是你教我的,书法,琴艺,品茶,那样不是清儿你跟我讲的?你我只是会的不同而已。”

当年茂承备受冷落,自己学会了读书识字已是难得,这些风雅之物是一概不知的。

婚前婚后,严清悦没少教他这些事,可偏偏茂承文韬武略样样都行,这些雅趣是怎么学也入不了门。

严清悦想到此事,不由得笑了出来,抬头娇嗔道:“你可别说下棋是我教的,你那臭棋篓子。”

茂承低头跟着皇后一起笑。

严清悦恍惚,怎么就想起这些了呢。

自己跟茂承如今是很难回去了,就算是上辈子自己跟祖父的死跟他没什么关系。

但伤痛是永远都在的,之前没的那个孩子。

更是斩断了严清悦唯一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