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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叹气道:“若不是推辞不过苏首辅,我一个妇人也是不想上这龙椅旁边的,这件事想要解释的话,大可去问首辅大人。”

严清悦顺势将这事推给了苏首辅,此时苏首辅戏没看成,反倒是惹了一身麻烦。

不知道还真以为他那么推崇皇后呢。

苏首辅有口难言,朝中不少人在看他的笑话,严清悦只当这事揭过。

见朝中无人责难,宁远侯颤颤巍巍的走了上来。

老泪纵横的道:“娘娘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严清悦见宁远侯这个样子,就知道要借机为难自己,倒也不慌张,听了宁远侯装腔作势的话,笑着道:“侯爷也是朝中的老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侯爷心里就拎不清吗?”

怎么看皇后都不按套路出牌,宁远侯听了默然片刻,又道:“那老臣觉得,这句话我应该说。”

“老臣有个曾孙女叫茂馨儿,自幼娇宠的很,没受过什么委屈,昨日来了宫中,迟迟未归,还望娘娘手下留情,网开一面,让我那不懂事的曾孙女回家吧。”宁远侯说完,看了一眼殷大。

殷大见此,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咬咬牙道:“娘娘,您几次三番的扣下贵女,这于理不合啊,若是馨儿小姐有错,那就说个明白,若是无错,就算是皇后,也不能这么扣人吧,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下面又有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官道:“娘娘虽掌权,那也不能以权压人啊。”

听此,宁远侯险些掉下来眼泪。

严清悦看他们做戏做的真,知道必须给个说法出来:“茂馨儿几次三番挑衅于我,如今没关进大牢已经是给了侯爷面子,怎么,你要让你的曾孙女跟我对簿公堂,审出个一二三四?”

宁远侯摆摆手:“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说的实在是胆大,让皇后跟他的曾孙女对簿公堂,谁来审?他曾孙女又有什么资格?

朝会上陷入僵局,侍读学士殷二站了出来反驳道:“娘娘千金之躯,茂馨儿几次三番挑衅娘娘的威严,侯爷不多加管教,反倒是纵着孙女再次犯错,这又该如何说?”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但这殷家的两个兄弟,竟然明显站两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