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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严宾白则是适时开口道:“宁远侯不就是出了名的不会教养孩子吗?还记得侯爷二儿子,那时候国丧期间夜宿花柳,还有小儿子,是不是纵马伤人,哪个孙子来着,强抢民女,宁远侯家家风如此,大家也不要在意。”

这个揭短让刚来朝中的人哗然。

也只有经历过严首辅在位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宁远侯被严宾白一一揭短,纵然脸皮厚的不行,这时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谁知道严宾白还继续道:“当然了,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宁远侯当年那也是顶顶的人物啊。”

年轻的朝臣们竖起耳朵,刚想听八卦。

只见宁远侯气的满脸涨红,大声呵斥道:“无知小儿!闭嘴!”

严宾白撇撇嘴,知道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分,装作无意道:“那算了,各位同僚要是对这事感兴趣的,可以私下把我灌醉了问我。”

了解内情的朝臣会心一笑,当初宁远侯做的就是这种肮脏事,惯是爱灌醉了人,往侯府带的。

严清悦早就跟小叔父通过气,自然也知道这些事。

宁远侯看着上面的皇后,又看身后的严宾白,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姓严的克。

当初严同光那个老匹夫把自己整得够呛,谁知道严同光没了,他儿子孙女一起上阵。

宁远侯心里恨的厉害,他也说不上在意茂馨儿,随即什么话也说不出,黑着一张脸退下了。

见此,严清悦才松口气,幸好早就安排了自己信任的人。

不然就靠自己说再多,也不如大臣们实实在在站队的好。

见无人再挑事,这朝会才算真正开始。

等朝臣们感觉到皇后确实言之有物,不由得换了心态。

其实对比前朝,大茂对女子不算苛刻,贵女中文韬武略的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