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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一大半也就是学了简单的算术跟写字,便不再上学,只有一少部分才是真的想学习有天分的。

其中心智坚毅的更是不少,严宾白更是看好七八名学生,这几名学生来官学之前也是读过书的,只因家中实在贫困,这才没读下去。

来官学也就是因为官学免费。

虽然条件艰苦了些,但对他们几人来说这已经是足够了。

这官学初期,严宾白重点注意的就是这样的学生,让官学的夫子们尽心教导,若有不懂的也可来严家请教。

几名学子成长的速度很快,等他们见到官学背后的人,才知道竟然是富有才名的严宾白,竟然是自己背后的老师。

当下感激涕零,学习更用功了。

原本官学这么办,自然会越来越好,可谁知道几个学生不小心惹到一群江南来的学子。

那学子自称是诗画一绝,旁边买纸的官学子弟看了一眼撇撇嘴,什么都没说,但正好被那江南学子看见。

当下就不乐意了,看了看那官学子弟买的是最粗制的纸张,嘲讽道:“连好纸都买不起的人,还看什么画?”

官学子弟大多囊中羞涩,能买些纸张练字已经是平常一省再省,卖纸的掌柜也是知道,还没等官学子弟说什么,掌柜就出来道:“平常练些大字用些粗制的也无妨。”

说着朝官学子弟们使眼色,让他们不要惹这些江南来的人富家子弟。

官学子弟们常在这里买纸,也知道掌柜是好意,心里虽然憋气,但也点点头要走,谁知道那江南学子不依不饶道:“怎么,你们北地的人都这么护短吗?是不是欺负我们外乡人啊。”

说着推推攘攘,其中有个年龄小些的官学子弟叫江言才的不服气了,喊道:“就你那画技,用什么纸都是浪费笔墨。”

吵些别的那些江南学子也就算了,一听嘲讽自己画画,当下就也动了真怒。

这两群学生,江南子弟说官学弟子穷酸,官学弟子说江南子弟字丑,吵着吵着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一会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