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句话哪里不对劲了，刘余琳古怪地看着她，突然低头捂住了脸，窄瘦的肩头似乎还在微微耸动。

方想茫然地的望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是她语气太重了？

她不由想起几天前脱口而出的那个“贱”字，更觉得内疚了。

“那个”

她伸手想扯扯刘余琳的衣角，或是抱住她的胳膊说两句软话，可手伸出来，眼看就要挨上了，刘余琳一动，她赶紧又抽了回来。

“那个，琳琳，我只是想说，那天王大海都能说出脚踏两条船这种话，我怕他为难你。”

刘余琳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痕，“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敢说，我就敢偷录下来，让他彻底玩完！”

方想见她眼角居然微微湿润，只以为她方才是哭了，便觉得更内疚了。

“不如这样，我这儿还有上次偷录的录音，就是他亲口承认自己外遇，还逼你离婚的录音，咱们用这个威胁他，他要不配合，就发到他公司共享邮箱！”

刘余琳略一思索，点头同意，“行，要是他真蹬鼻子上脸，我就威胁他。要是他乖乖的，我就趁这个机会把他勾回来，等他踹了高茜，我再狠狠踹了他！”

前半句听得还行，后半句方想就有点不爱听了，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开话题。

“那要是王大海趁机要你离婚呢？”

“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刘余琳答非所问，搂着方想的胳膊就枕上了她的肩头。

自打kiss教学告一段落之后，刘余琳很乖巧地再也没有觊觎过她的嘴唇，可是相应的，却比以前更喜欢挨着她碰着她，以前虽然也有，可毕竟不住一起，也没有这么频繁，甚至高中有段时间，刘余琳是很抗拒她的靠近的，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当初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了她。

其实，方想还是有点不适应这种过分频繁的亲密接触，不过

她低头瞄了一眼刘余琳，白净的小脸靠在她的肩头，嘴唇微抿着，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眼，只能看到纤长卷翘的睫毛不时地扑闪一下，风过蝶舞一般，透着一丝飘摇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