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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这里怎么这么熟?好像你来过很多遍似的。”

叶疏陈回过头说:“京城的宅院不都这样吗?四四方方,会客、后厨、偏院。几个小辈一字排开,该住哪边住哪边,不是讲规矩的吗?”

邱季深支吾道:“我……”哪有那么多的宅院给她学习啊?

叶疏陈想起来,同情说:“你家是特别,你住的根本是下人房。我第一次去的时候翻了好久,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邱季深:“……”

听起来简直想要哭了。

叶疏陈老前辈一样地教导说:“我告诉你,做贼嘛,动起来肯定要比静下来来得安全。一个是受制于人,一个是先发与人,区别很大的。”

邱季深无奈说:“我没有很想学做贼的经验。”

叶疏陈:“那道理都是相同的,‘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不你们读书人说的?不过我的更通俗易懂。”

邱季深心说,自己一个读书人,都没听过这一句呢。叶兄你很棒棒啊。

可是别说,他虽拐了好几个弯,但一直不停,所以动作真的快。邱季深还没反应过来,叶疏陈已经将她带到了。

他指着前方一个闭合的木门问:“你说,她的屋子是这一间?”

邱季深都来不及喊不,人已经冲了进去。她只能跟着一步跳进去,急道:“你怎么那么大胆,说不定屋里有人呢?”

叶疏陈说:“有人我就听到了。在外面磨磨蹭蹭,才容易叫人看见。快点关门!”

邱季深已经反身将门合上。

二人站在门口,没有走动,而是纵观全局地看了一遍。

屋里不能翻,一翻就乱,容易叫人看出端倪来。何况是他们连所谓的证据是什么,放在什么地方,甚至连有没有都不知道,就算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出个所以然。

这种时候只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进行中路截击了。

叶疏陈的想法显然跟她一样,他在屋子里小心转了两圈,最后选了木床后面的一小块空隙,将自己藏进去。

他在墙后伸出手指勾了勾,诱惑道:“来啊~”

邱季深其实更心水前面的那个衣柜。历来衣柜还有床底藏人都能铸就不朽的传奇,是一代人的回忆——虽然这一代人并不是当代的人。

叶疏陈的手指还在孜孜不倦地诱惑:“快点来呀~”

邱季深只能跟过去。

叶疏陈让出自己的位置,叫她躲在里面。

两人肩并肩地贴在墙上,不舒服地站在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