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路边的花瓣上还挂着露珠,今日无风,街上陆陆续续走过游客,头顶都戴着一定帽子,女士多是精致的蕾丝遮阳帽,男士则简陋许多。
希伯来小心地穿梭过人群,车把手如同游动的银蛇一般弯弯绕绕地打转,他小心地不碰到任何一位客人,因而动作慢了些。
终于,在花费了一番功夫后,希伯来终于见到了停靠着路边的卡尔森。
“卡尔森。”希伯来朝着卡尔森招手,加快脚上的动作冲刺,终于他气喘吁吁地停在卡尔森面前。
“久等了。”希伯来不好意思地说。
“并没有,刚刚好。”卡尔森低头看一眼希伯来身上的衣服,惊讶了下,拍拍希伯来的肩膀夸赞说,“今天穿得很不错嘛。”
希伯来低头看看衣服,没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卡尔森纳闷。
希伯来却已经笑得直不起身体。
没一会儿听完希伯来经历的卡尔森跟着希伯来一起待在路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天呐希伯来,”卡尔森大笑着说,“你的邻居会对你产生阴影的。”
“不,不会的。”希伯来求饶,“严先生一定会宽恕我的。”
“宽恕一个带着一身鸡屎味和他打招呼的青年吗?”卡尔森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