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来想去觉得拼命不划算,耍痞耍不过这群地皮流氓。
兄弟们抽着烟,刀在手里有节奏的敲着,越敲越来劲,好像幻想自己成了音乐家一样,敲出了十分动听的曲子。
完全没理会廖石匠,无奈,他只能转身进了屋。
“咋样?怎么回事儿?”廖寒他娘着急的问。
廖石匠摇了摇头,“他们说我们坝子宽,坐一会儿!”
“坐他大爷,明明就是……”
廖石匠一把捂住了廖寒的嘴,“门关上,洗洗睡吧,今晚我坐堂屋守着,不信他们还敢进屋行凶!”
一家人人心惶惶。
兄弟们见屋里灭了灯,直接走了,效果到达了就行。
“狗日这个主意不错,每天来还有烟抽!”
一群人嬉笑着离开,廖石匠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松了一口气,才敢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天不打亮,门口又响起了声音。
廖寒他娘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额头的汗,又来了?
她从窗口探出头瞅了一眼,确实又来了,她感到无比头疼。
廖石匠推开门依旧笑嘻嘻的上前招呼,装烟点火,还是问同样的问题:“兄弟们,这么早干嘛嘞?”
有兄弟笑道:“看看日出!”
廖石匠彻底无语了,更头疼的是,家里煮上了早饭还得喊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