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会受伤的?”傅清凝好奇,按理说赵瑾那么照顾二房,他们不至于对他动手吧?

赵延煜摇头,“昨日那银票在桥底下被取走,那么快我们就找不到人了,今日银票还是放在船上,所以我和顾大人怀疑,他们应该就在附近落脚。反正官兵跟着我们也不能去追,我和顾大人兵分两路,他带着人悄悄去那桥附近的各村子打探,我照旧去送银票。”

他语气平淡,却颇有耐心,傅清凝也认真听着。

“今日我追得快些,到了桥墩的时候看到有人从船上跳下,我赶紧靠岸去追。你猜那取银票的人是谁?”

闻言,傅清凝着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试探着道,“是延吉?”

赵延煜冷哼,“我爹果然养出了一群白眼狼,赵家居然出了这种不知感恩的混账。”

傅清凝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他似乎被安抚了,缓和了语气,继续道,“我们抓到了延吉,顾大人那边也带着人找到了我爹。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一句话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得等顾大人那边审过了才知道。”

话说完,头发也干得差不多,傅清凝拉他起身,退他躺上床,“这两日累坏了,赶紧早些睡,你两日没去刑部,明日还是看看去。”

赵延煜拉她的手,“一起睡。”

傅清凝笑了,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外头已经是深夜,本就该睡觉的。

翌日早上,赵延煜三兄弟一大早就走了,家中只剩下于氏和几个儿媳妇,除了赵瑾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之外,和以前似乎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