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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不同,立场不同。你现在的做法没有错,可在我那时候,这种想法万万不能有。”席君生在动荡的年代,又入了注定磨难诸多的行业,他回顾最清贫的那几年,提问道,“你有没有看后面?几个人里,师父也觉得我错的最严重。别人只是盲从,而我思想变了,错在根上了。”

祁唯羿顺势倒在床上,抱着兔子闭起眼睛,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还是觉得不能理解。”

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挨顿打?还得为此脱衣服?

祁唯羿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到最近大半个月自己遭受的磨难,心里愤愤不平。

“咱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你现在不理解我和师父,也是正常的。”席君望着小后生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等明天拍戏的时候,你真正融入这个角色,或许就理解了。”

祁唯羿含糊的应了声,继续给兔耳朵打蝴蝶结。

“人生在世,风骨最重要。”席君轻声低语着,看着倒在床上的年轻人,“你应该最明白。”

他活得比谁都通透,为什么非要装糊涂呢?真是古怪的小后生。

第249章 身段

“时间过得真快, 眼瞧着要到秋天,那些学生的暑假都该结束了吧。”孟衡捧着保温杯, 悠悠喝了口茶。

坐在他旁边的孙槟在老年人氛围影响下,也捧着不符合气质的保温杯,慢悠悠说, “对啊。已经九月了。”

“人上了年纪,就会觉得时间越来越快, 你说是不是啊。”孟衡依旧慢悠悠的跟孙槟闲聊, 感慨时间的流逝。

旁边中文学了几句,但是不太好的普思插不进话, 却同样能体会到他们的心情。

“已经一百年过去了,演员还没有准备好?”他暴躁的问旁边翻译, “祁唯羿什么时候能出来?”

“普导,恐怕你还需要再等等。”翻译问过其他工作人员,皱着眉回答,“听说今天这场戏比较特殊,演员需要准备久一点。”

“好吧…”普思看过英文剧本,知道这幕戏需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