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她呢。自己也不想和她虚与委蛇下去了,别的没赚到,好歹钱要收回来,就当成自己陪她玩家家酒的青春损失费了。
马上都要收网了,谁还管她好坏呢!
千绯还要回去工作,车票买在第二天,她一早就把东西收拾好,将□□也带在了身上,然后坐上了回去市里的大巴车。
走之前是许父许母送她的。老两口把她送到车站之后,眼神还闪烁着,看样子是想要说点什么。
猜到他二人肚子里想的事情,她干脆把话挑明,省得对方惦记:“爸妈,你们放心,我不会乱花钱的,我保证把钱花在该花的地方上,绝对花在对我们都好的地方,好不好?”
她爸点了好几次头:“你心里要有数……现在我们不在你身边,帮不了你什么。要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还是可以和我们商量商量的。钱别乱花,别让邹琢乱想,别因为这个影响你们两个的关系。”
她满口应下来。
好不容易坐在了车上,直到大巴车缓缓发动,许父许母还站在站台上,对她挥着手。
她也跟着挥了挥手。
直到现在她才稍微能够抽出时间想想白鸩的事情。
白鸩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上次闯进纯白之地的人到底是谁。
是说禁制只对他俩无效——那,悄无声息闯进来,还能把自己送走的人……
恍恍惚惚间,白鸩那声叹息似乎在自己耳边响起。
“白马非马。”
她突然皱起眉来。
属于那里,立场不一致——闯进去的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