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咋就不知道还有这种规定？

这事不太好办，偏偏还给司少听见，会不会传到宋小芸那儿？

“我不退了。”

想到宋小芸梨花带泪的脸，带着哭腔却更让人扛不住的柔美嗓子，霍清桐顾不上想别的，拿了手表和盒子往包里一塞，掉头就要走。

“等等。”漂亮姐姐手里还拿着发票叫她，“你这手表从哪儿来的。”

霍清桐转身的脚步停住，半侧着身子回头看眼睛里满满警惕和怀疑的漂亮姐姐。

她慢慢地转过身，面对漂亮姐姐，又黑又亮的眼睛里裹着笑，“你什么意思？”

漂亮姐姐高冷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不说话似乎很坚决的等她答案。

她穿的衣服很旧，且不知道退货的钱打到卡上，知道了又急急忙忙地要走，所以漂亮姐姐怀疑这块手表的来源。

有的人，为什么就爱以貌取人!

霍清桐突然扯扯嘴角，笑了笑歪了下头，像是甩掉什么，表情又痞又傲。

“你想听我说什么？偷来的还是捡来的。”她懒散地靠着柜面，一只手搁在玻璃上，身体微微歪着，左腿微微曲着，脚尖点地。

漂亮姐姐微微一怔，大概是觉得霍清桐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反而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另一个柜员走过来打圆场，“小妹妹，她没别的意思，你年纪小，怕你被人骗了。”

“没人骗她，我倒是觉得你们在欺负她。”一道低浅的嗓音从一侧传来。

霍清桐没去看，只用余光就知道，司少和沈黎走过来了。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挑了挑眉眼，眸色极为冷淡。

见到这二位，两个柜员变了脸色，就连身姿也变得挺拔，漂亮姐姐有些唯唯诺诺，又极度讨好地说：“司少、沈少，礼物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