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翡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他松开乐望江的左手,抬手覆上他的脸,轻轻摩挲着他的眼尾:“小望,你想清楚了。警报器并不是给我爸妈、给你爸妈看的。”

他委婉的暗示了一下:“它是真的有用的。是保护你的。”

他只会对乐望江一个人的信息素有反应,也追逐了乐望江快十一年,这个警报器,并不是为他而戴。

而是为了保护乐望江。

乐望江没懂:“爹他妈一个alpha,还需要这么个小玩意儿保护?你瞧不起谁呢?这小玩意是能给我挡刀子还是能给我挡子弹?就算能,我需要吗?”

他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爹在地下拳场称霸的时候你还在研究所穿着你的白大褂,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站着,满脑子都是那些化学元素呢。”

他总是这样,那双薄荷绿的桃花眼,好像藏了宝石。

永远不会蒙尘,不需要光照就可以自我闪耀。

江翡玉的手贴着他的头皮,又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

乐望江心说你他妈跟爹说过的话要多少有多少,谁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

江翡玉的目光一点点沉下去:“你只有一次反悔的机会。”

乐望江:“?”

他不可置信:“你觉得爹会反悔?爹什么时候反悔过?爹要是会反悔,母猪都会上树。”

似乎是又被他逗笑了,江翡玉的胸腔震了震,随后他顺势扣住了乐望江的脑袋吻下去,在这个吻落下去之前,他还说了句:“待会就摘了。”

乐望江刚想问他警报器不都是国家批的还得国家允许才能摘,怎么你说摘就摘,但话注定是问不出口了。

他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

脑子里记着实验室好像有摄像头,但稍一分神就被江翡玉勾的一阵刺痛。

最终乐望江也没有再去想旁的东西。

主要是有些人也不允许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