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晏看出点什么来,正想嘲讽他,在接收到苏凉的死亡注视之后,默默闭了嘴,懒得再理他。

乔铭信嗤笑一声,继续作死:“明景晏,你家又不是没钱,苦心积虑地给苏凉这些分手费正名,也不嫌丢人,你图什么啊?该不是想着苏凉拿钱给你投资之后,就分手啊?”

明景晏忍不住了,撸起袖子就要揍他:“我跟苏凉之间的事儿,轮得到你逼逼?浑身不舒服是吧?我来给你正正骨。”

乔铭信自然不会傻乎乎地挨打,一边闪躲一边又嘴贱:“我越想越怀疑你目的不正。苏凉你要小心了,说不定他是个同,想要骗婚呢。这么多年都没谈过对象,你觉得他正常吗?”

在这之前,喻女士对这句话也表示过一定的怀疑,毕竟她也这么想过来着,好好的大小伙子,居然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就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不好跟家里说,毕竟他爸那人古板又固执,说不定打一顿直接逐出家门了。

但是现在,好不容易儿子有了对象,还是个漂亮水灵的小可爱,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决不能再说了,让苏凉多想了怎么办?

“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我儿子从小到大都是直的,比这根棍子还要直!”喻女士义正言辞地给儿子作证。

周文渊想着两人的关系,以及自己一向洁身自好的优秀风评,生怕大风刮过来,也赶紧撇清:“他没有女朋友,纯粹就是嘴贱惹的祸,难得苏凉愿意带着滤镜看他。”

苏凉跟着叹气:“日子总得过下去嘛……”

周文渊又说:“大学时候,我记得有个学妹追他,还是舞蹈学院的院花吧,反正是我们学校特别受欢迎的一个女孩子,脾气性格都挺好的。人都主动追他了,结果不到一周,小学妹就哭着放弃了,说他不是人,注孤生。”

“你知道他说人家什么不?”

苏凉其实并不好奇,但仍是很给面子:“说什么了?”

“他说,连个瓶盖都拧不开,要你何用?以后实验室帮我搬仪器都不顶用。”

苏凉鼓掌:“合情合理,正常操作。”

明景晏为自己正名:“这不是我的错!一周约了我五次,不请我吃饭也就算了,四次是找我拧瓶盖,我看上去像是专业拧瓶盖的吗?”

喻女士摁了摁眉心,对自己的嘴欠感到无比的绝望。她决定,回去b市后,一定要赶紧跟老公商量一下,将两人的订婚日期定下来,不然,谁知道这么可爱的小仙女儿会不会哪天就被儿子嘴贱给杠走了?

乔铭信幽幽地说道:“听到没?苏凉,他之所以跟你谈恋爱,跟你求婚,是因为你能帮他搬得动实验仪器。你是多想不开找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