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问:“迁哥呢?”

霍迁那边像拿起杯子喝了口什么,烟嗓没了点:“差不多。”

真的?时流云拖着胳膊趴在桌子上。

睡到刚刚还在早上八点多给他发消息?

“嗯。”

他眉间染上懒懒的情绪,轻笑着闭上眼睛,霍迁透着什么的嗓音又出现:“我昨晚走的时候想抽烟了,顺便把你那包烟拿了。”

“哦你说那包烟啊,”时流云睁开眼看了圈桌子,“没关系,反正也没剩多少根了,我昨晚酒喝得有些上头了,脑子里不清不楚的也没记得什么……”

他停了一会儿:“不过还是很谢谢霍总送我回家,昨晚说的请您喝茶,可能要等过几天了。”

霍迁那边很安静,静到时流云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吸烟又呼出的声音:“没事,反正我也不爱喝茶。”

“……嗯,”时流云点点头,看了眼空空的饭碗,试探问,“那您还有事吗?”

这回电线那头是连吸气声都没有的沉默,直到时流云分神着又快闭上眼睛,霍迁才出声:

“记得下周的试戏别迟到,还有,”对方故意停了下,声音幽幽的,像是话里有话,“不要等到睡前才涂药,等揉到药膏完全消失,效果最好。”

这句话有点熟,他昨晚刚刚听到过。

“嗯,”时流云侧脸趴在桌子上,声音轻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