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霍迁勾起嘴角,“时流云,上次你喝醉我也没见你这样啊?喝个酒连常识都忘了?”

眼前的人好像终于适应了脑中的混沌,眉眼垂着片刻,突然个抬头,微翘的眼尾撞进霍迁眼里:“这不是想赶快离开您吗?霍迁,我现在应该在张哥的车里吧?”

“我向他把你借了,个晚上。”霍迁自动略过前面句话,回的很快。

他稍微夸张了点儿:“我刚刚摸了你的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你前几天忙着收尾没好好吃饭,”他视线又向下,“还有脚踝,已经红了。”

“香槟跟whiskey没差多少,你这次比上次喝的还多,头是不是很痛?”

时流云不喜欢霍迁跟哄孩子似的语气,不过他爪子因为没什么力气伸不完全,冷淡的表情还没摆出来,车已经停下,他因着车突然的停顿愣了愣,往窗外看,才发现竟是自己家所在的小区。

他甩了甩头,也没管霍迁还要说什么,推开车门就想往外走。

霍迁握住了他的手腕。

“个人走得了吗?”对方声音落下。

但霍迁不准备等他的回答,握住他手腕轻轻拉过来,自己先下了车,再熟练的弯腰,把车内常备的黑帽子黑口罩给人戴起来,再把自己的整好。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喝酒,喝就上头,时流云非常难得的露出了好久不见的无措来,霍迁没控制住摸摸他脸颊,再忽略他潜意识里抗拒的话语和动作,拉过他胳膊,把人背起来。

他走得很快,时流云家的楼层并不高,霍迁干脆走了楼梯,期间时流云有好几次想从他背上下来,霍迁当然不会如他愿,这人嘴硬身体软,他觉得时流云会直接在走廊里坐下来。

熟悉的门终于出现在眼前,霍迁把人顺到前面从他外套口袋里拿了钥匙出来,“砰”的转开门,单手拖着人腰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