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习惯性微挑的眼尾一点都不单纯,三个季节快过去了,还是跟最初那样,勾得跟什么似的。

演起肆意又恶劣的角色还是那么得心应手。

他低头轻笑了一声,缓步上前。

场内桌子已经被工作人员撤走,只留了把椅子,时流云正坐在上面,一只胳膊搭在椅子上,双腿随意得往前伸,头上很像少年的呆毛一翘一翘的。

“霍总今天很帅嘛?”他仰头看着已经换好西装做好妆造的霍迁,笑着调侃了句。

霍迁看他微微露出的牙尖,眼神移开没说话,手撑过椅子扶手走到时流云后面,小臂撑到椅子靠背上。

他看到时流云泛红的胳膊肘,暗暗眼睛。

“两位,”摄影师声音在这时响起,“流云的腿可以翘起来,唉对,膝盖露到镜头里……手可以搭在霍老师的胳膊上。”

“那个……霍老师的手再往前搭一下,手可以伸到流云眼前,头也可以再低一些。”

“唉——对,靠的近些。”摄影师声音有些模模糊糊的,紧接着,工作人员找角度的脚步摩擦着地板。

然后是头顶上突然传来的热气,时流云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下周围人群看过来的视线,眼珠一转,微微偏头。

霍迁的声音淡淡下来:“你刚刚,是不是跟文玲希在说什么?”

时流云轻声:“没说什么。”

“真的?”霍迁压低了点儿身子,“可你笑得很开心,还很乖,你好像很少对我这么笑过?”

“迁哥会不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