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我在一旁悔恨,怪自己不该那么冲动,默念了十遍《莫生气》,企图日后用理智驾驭情感。
喻棠继续在一旁扭的像条虫。
我俩在床上瘫了半天,临近中午总算恢复点儿力气,只是喻棠依旧苍白着小脸,我看着心生愧疚。
真是苦了你了,可怜孩子。
我撑起身子问喻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喻棠说昨天不是剩了几只大螃蟹还没吃吗,还想吃大螃蟹。
我嘴角发抽,跟他说吃点儿暖胃的东西,我去煮点热汤面,吃完肚子就不疼了。
喻棠泪眼汪汪的说好。
我走进厨房看见水盆里的几只生物,烦。干脆拿菜板子盖上了,眼不见心不烦。然后下面烧汤。
我回屋叫喻棠起来吃饭,他又去厕所了,手机提示音响起,我低头一看。
今朝:昨天的螃蟹都吃完了?
今朝:棠哥,你和南尔哥身体还好吗?
我真的好生气。
我当下就抱着一盆螃蟹送给楼下常常夸我长得帅的阿姨了。
阿姨受宠若惊,无以回报想让自己女儿以身相许,让我留在家里吃饭,我连忙拒绝,说自己着急上课来不及了。
我回到家喻棠正坐在桌子上吸溜着面条,抱着手机在看。看到我回来,问我去哪儿了。
我说下楼扔个垃圾。
喻棠转头看了看客厅快满的垃圾桶。
我注意到了,说是厨房的。
喻棠点点头,把帮我罩住面条的板子拿开,待我坐下,问我:“今朝怎么会知道我们两个人身体不舒服的?我明明谁也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