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炀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开口道:“操,脑壳真疼。”
我问他喝水吗,除了脑壳疼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乔炀说你掀开被子看看我的膝盖,我照做,看见膝盖处青了一块。
“是不是青了?”
我点头,说了声抱歉。
“嗨,你道什么歉,这是我今早脚滑整了个平地摔,上午就一直有点儿疼来着。”乔炀顿了顿又问,“你家喻棠呢?他没事吧,我看他状态不大对劲”
“情绪是有点不太好,今天他也不是故意的,我替他道歉,希望你你别怪他。”
乔炀听了不高兴,说见外了,又跟我解释,“也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我就在楼梯口,他突然过来把蛋糕抢过去,我膝盖疼了一下就摔下去了。”
他看着我,“这蛋糕是什么顶顶好吃的牌子吗?”
我嘴角抽搐,“不是,就是一块很普通的水果蛋糕而已。”
我站起身让他好好休息,我回去两件衣服,这两天在医院照顾他。
乔炀坚定拒绝,“我这次没什么,可你要是住院照顾我,我怕醋精半夜往我身上扎针。”
我白他一眼,告诉他喻棠刚生完病,俩病号路都走不利索,不会互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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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门没锁,我推开门就看见喻棠坐在沙发上发呆,眼前摆着个小蛋糕。
我走过去拆开包装。
“南尔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喻棠愣愣的问。
“手机没电了。”
他转头看我,我怕他不相信,掏出手机给他看,“看,真的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