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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进去了。”那托道。

“我说。”橘子汽水抬手搁在车窗的窗框上,循循善诱:“ss真的没来吗?你跟我说,我保证不说出去。”

“祸水没跟你说吗?”那托反问。

“祸水?”

“对啊,我这几天都跟你们在一块儿呢,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如去问他。就这样吧,我先进去了,你也快去停车吧,再不开走交警过来贴条了。”

那托一股脑说完,转身就跑。他虽然很想让ss忏悔他们的罪行,但他可是堂堂三太子,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外人套话。

橘子汽水则思考起了有关于“祸水”的事情,慢吞吞地发动车子去找停车位。

街对面的茶室里,趴在橱窗上看戏的观众也回到了餐桌旁,一边涮火锅一边吐槽。程锦宏夹着毛肚,道:“万万没想到,那托竟然是个假tony。”

赫舍尔:“哪吒本来就不染头发。”

程锦宏卡住,忽然觉得很有道理。余光瞥见一双筷子夹走了他放下去的毛肚,正要使用筷子拦截术,就看到殷绥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大碗手打虾滑。

他站在桌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弄的,用手里的扁平的竹签子这么三两下一弄,一颗圆滚滚的虾球就诞生了。

虾球落入沸腾的红汤里,入水无水花,姿势满分。“咕嘟咕嘟”的声音中,虾球偶尔浮出水面,虽然还没吃,但光看那品相,就知道入口一定q弹。

吃火锅这件事情,就是手快有手慢无。

殷绥拿出来招待朋友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就连火锅底料都是餐厅主厨亲自炒的家庭秘方。那主厨是个正宗的重庆人。麻辣辛香刺激味蕾,搭配上好的食材,一口下肚,再来点冰镇的肥宅快乐水,通体舒畅。

满桌子不见八卦的声音,只剩下不断响起的——

“虾滑好了吗?”

“好了吗?”

“我的黄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