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公司偷了我们的技术,还故意采用廉价的原料制造芯片,以低于我们好几倍的价格拿到了那个单子,气死我了!”

“你们的技术怎么被人偷?”贺言舒发现了疑点。

“他们老板不要脸,用高昂的价钱撬走了我们的程序员,得到了部分关键技术的代码。”

“那这个程序员”纪沉鱼打算怎么处理?

“这个人我解决的,只不过下周他们公司就要开预售,这有点棘手。预售代表着占领先机,他们先发行,就能得到更多的市场份额。”

关于市场份额,贺言舒有所耳闻,纪沉鱼的经商作风和他本人一样霸道不讲理,接手纪氏以来,他以独特的核心技术和超前的投资眼光抢占了不少先机,但凡出手都将行业近乎垄断。

被人以卑劣的方式抢了先,按纪沉鱼的性子不憋屈死才怪。

想到这里,贺言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纪沉鱼的额发——亲密的肢体接触,是一种安抚病人的方式,甚至比安慰的语言更加有效。

纪沉鱼果然平复下来,呼吸没有先前那样急促,注意力却转移到另一件更吸引他的事物上——贺言舒的手。

他飞快地捉住了那只充满柔情的手,抱在了胸前,引得贺言舒下意识往回缩。

纪沉鱼却和他十指紧扣不让他走:“我就牵一晚上,不对你做什么的,你别那么怕嘛。”

“谁怕了。”贺言舒无语。他只是觉得别扭。

“不说了,我困了,言舒哥晚安。”纪沉鱼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糊,转头便闭上了眼睛。

贺言舒尝试着把手抽出来,那人却捏得死死的,怎么也不放松。

只有这样睡了。贺言舒调整了下睡姿,也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六点还没到,贺言舒就把迷糊着的纪沉鱼推出了门外,然后给门从里面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