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孩子是个好孩子,只可惜和我们沉鱼没有缘分哟。”纪安吉叹气,杵着拐杖回了屋。

缘分?缘分算是个什么东西?纪沉鱼的眸色渐沉,紧捏双拳。

月老不给线,他自己织也要织一根出来——曾经他们俩之间的线多得缠出个毛线球都绰绰有余,他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剪断了。

车上,贺念秋语重心长地对贺言舒说:“之前让你和沉鱼相亲,你回来就没了下文,这次住了几天,你也根本不给人好脸色。你怎么就对他不满意?我看人沉鱼对你挺有想法的,你还是仔细考虑考虑。”

“姑姑,我和他不合适。”

“他那孩子是娇惯了点,家境好是这样的。但他没什么坏心眼,又孝顺又善良,关键对你好。”

“他俩在一起的。”贺栩玩着变形金刚,突然插了一句,听得贺言舒眼神一凛。

“什么?”贺念秋看向贺栩,贺栩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贺栩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告诉姥姥!”

“我不!”他答应了纪沉鱼要保密的,拿了东西就得办事!这是江湖规矩!

“说不说,说不说。”贺念秋挠贺栩的咯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