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boss!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呢?”章一躲得老远,冷汗直下。

您讲道理,您要是讲道理这世界上就没有不讲道理的人!要顺着您说可不就得用诡辩那一套嘛!

纪沉鱼怔怔,六神无主:“那你说,贺言舒会觉得我和之前那个伤害过他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吗?”

“那必定不会这么觉得,贺医生又不傻。”章一脱口而出。

花瓶碎裂在地的声音!

“哎呀boss,我真的受不了你了,我要给老太太打电话,你好作啊!”章一要哭了,跳开几丈远。

呜呜boss好难伺候,我要找老太太撑腰去!

“你给我,回来!”纪沉鱼这次把被子扔出去了,罩了章一满头,让他看上去就像个扮鬼的幽灵一样。

“不回来。”章一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我真的,很作吗?”纪沉鱼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章一飞快地把被子掀了露出脑袋,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

真的太作了,关于boss作这件事,他最有话说了,能跟人侃个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就说您上次非要去的那个晚宴,里面有很多值得结交的老板,进去晃一圈能谈成不少生意,结果您就因为人家写请柬把您的名字拼错了,气得直接没去。”

“还有不告诉人家自己的喜好,非要人家自己去了解,人家按最高的档次猜了,您嫌不合心意,说人家不够用心,再也没和他们来往过。”

“人家作,都是可劲儿恶心别人,您倒好,自己的利益也不顾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您说这又是何苦呢。”章一说得嘴干了,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