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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气得走到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越想越委屈,又跑回沙发前,踹了他屁股一脚,嘴里还骂了一句:“去你吗的。”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景铄顶着两个欲-求不满的黑眼圈坐在房间的书桌上吃面条。

边打开手机搜索——

被进去了一点点还算处-男嘛

各种五花八门的答案都有,景铄挑了个看上去比较靠谱一点的,点开来看——

【二级心理咨询师】:临周xx县精神病医院

白医生:

你好,我们通常把没有某些经历的人称为“处-子”,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已经有过此经历,就不在此之列了。

景铄:“……”

陈嘉树醒来的时候,头脑隐隐作痛,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毕竟宿醉头疼的经验也不是第一次了。

关键在于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导致后半夜噩梦连连。

像被人诅咒了似的。

拍了拍脑袋,把这些神叨叨的想法从脑子里摒去,陈嘉树洗漱完毕,走到景铄所在的书桌边。

景铄正在吃面,旁边还有一碗没动过的小米粥和配菜糕点。

噩梦带来的惊慌瞬间消失,陈嘉树弯唇把小米粥端到面前,刚拿起勺子,就见景铄把他面前的小米粥端走了。

“这是我的。”他说。

语气特别冷淡,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瞅他一眼,只知道看手机。

陈嘉树看着景铄冷淡的眉眼,忽然觉得噩梦里邪恶的诅咒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