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啊。

秦川:“……”

他看着轮椅上行动不便的兄长,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不该给他添麻烦。

明知他不喜外出,厌恶外面人对他身体的揣测、同情,而他却让他遭受这样的伤害。

“哥?”

他看向他,眼里有愧疚。

“嗯。”

秦危安轻轻应了声,目光放在他身上,上下逡巡一遍,见没受伤,放下心来。他向班主任打招呼,眼眸含笑,声音低沉有磁性:“孙老师,你好,我是秦川的哥哥秦危安。”

孙梅是个离异多年的女人,三十四岁,还算年轻,但情伤甚重,自觉对男人死了心,今日见到秦危安,忽然觉得被治愈了。

他太好看,太温柔,太干净,在他身上,流动着神佛的慈悲与平和。

“秦、秦先生,你好,我是孙梅,秦川的班主任。”

她向他介绍自己,声音紧张得都颤了。

秦危安还是笑:“孙老师,我弟弟顽劣,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

她下意识的言语,但很快发觉不妥。

有点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