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如此长的时间见不到你。”

什么诡异逻辑,什么扭曲的人格,万俟疑童年的各种感情缺失果然还是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他选择了逃避。

不能拒绝,又极度抗拒陶宁,万俟疑便选择让他沉睡十年,直到事情解决。

这十年,实际上对程沐筠来说,不过是南柯一梦。万俟疑折磨的不过是自己,本该是程沐筠在玉佩之中陪同他征战天下的旅程,变成独自一人。

孑然一身,不相信任何人,唯独在进入玉佩之中,面对沉睡的程沐筠时才能得到片刻心灵上的安宁。

又是这样的表情。

程沐筠明知道万俟疑心机深重,惯会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可想到十年间他的自我折磨,还是心软些许。

“陶宁的事情,你不必说了。”

万俟疑:“我,我不想再骗你了。”

程沐筠笑了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程沐筠挑眉,“知子莫若父。”

万俟疑一句解释噎在喉头,极度抗拒这句话。

“陶宁和六王爷的苟合是你的手笔,在陶宁的记忆中,和他苟合的却是你,十有八九是你用了南疆秘药让他产生幻觉。这一切,都是为了玉胎,对吗?”

至于更多的,万俟疑或许觉醒了部分仙尊记忆之类的话,却是不能说了,说多了,程沐筠怕又刺激对方觉醒。

这回他可压不住仙尊神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