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型的题目老师还没讲过,不过我刚才做过类似的。”郑修然低着头,在白纸上写了几个重要公式。

何随盯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问,“修然,你想不想去海边走走?”

“现在吗?”郑修然愣了一下。

“不是,”何随笑了起来,“放寒假的时候吧。”

郑修然好久没见过何随脸上露出笑容,他当即点头,“好,不过我有点晕海,到时候可能没办法陪你下海噢。”

“不下海,只是想跟你走走。”

“嗯,”郑修然眼中流露出向往,“啊,好期盼那一天快点到来。”

转到这个城市的戏份拍摄进度明显加快,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眨眼,梁骁的拍摄就到了尾声。

拍杀青戏前一晚,关系已经在高强度的拍摄下得到缓和的二人,约在褚昀的房间喝了点酒。褚昀酒量有限,基本上都是梁骁在喝。

“好快啊,”梁骁喝了一口啤酒,“昨天好像才刚进组,明天我就要杀青了。”

“舍不得?”

“嗯,有点舍不得这个角色,何随其实跟我没有半点相像,但在这么多天的拍摄过程中,我好像逐渐理解了为什么有的人无法消化痛苦,就像一只水杯到底能装多少水,跟它外在呈现的大小不存在必然的联系,它的材质、是冷水还是热水,都与之有关,别人眼中看到是陶瓷杯,实际上可能只是塑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