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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听到消息就失态。直到看到于景,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没忍住多管了一些。

“陆砚。”于景喊住了将要离开的陆砚,“那个……谢谢。”

他轻咳了两声,后知后觉的觉得耳根子发烫,喉结微动,长呼出一口气,但还是觉得心痒痒。

陆砚转身轻掩上病房门,下意识地回避了于景的眼神。

看着逐渐合上的房门,于景莫名觉得有些不舍。

所以,陆砚刚才算是在关心他吗?算是吧?

于景低笑了两声,这样被人记挂着的感觉,就好像一朵飘忽不定的云,被人护在了手心,温暖又有力量。

他笑着的时候,不小心扯到自己后背的伤口,忍不住吃痛地嘶声。

李沛听到消息赶过来,进门就看见于景一边像个傻子似的偷着乐,一边又在瞎叫唤,转头对门口的孟景宜问道:“他脑子是被敲了吗?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好?”

于景的笑意顿时收住,对门口咋舌,“啧,你会不会说话?”

李沛耸了耸肩,将自己带来的果篮放在病床头,随意地靠在墙边,打量着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于景,“怎么样,这次有什么收获?”

于景动作迟缓地在床上爬下,在脑中整理刚才发生的一切,“何飞滕貌似并不知道曾冬兰和秦玉堂的命案,我原本想不明白事情的原委,现在再看,好像有人故意灭口。”

他转头看向李沛,“对了,茶室的火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