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简亦好笑。

原本岑主任听到时奈又逃跑的消息,气得天灵盖冒烟,把简亦扣在酒店,想用他来钓时奈现身。

结果等了两个小时,没等到时奈,等来了朝茗。

朝茗一出现就哭天喊地叫着岑女士,你今天要是不把简亦还给我,我们战队明天就喝西北风。

巴拉巴拉一通倒苦水,贷款卖惨,岑美玲直接被朝茗喊懵。

不过岑美玲也不是傻子,他学生透露过,简亦是时奈战队的教练,那简亦想去的地方肯定也是新加坡。

那行,要去就一起去。

岑美玲直接订了一早的机票,跟简亦朝茗一个航班来了新加坡。

“什么?!我爸我妈也跟来了?!”时奈大为震惊,这毅力够强的。

简亦忍不住摇摇时奈半丸头,好笑说:“来了,跟你一样,倔死,非来不可。”

或许,从某种程度来说,岑美玲比时奈奈更倔,她可是时奈奈鼻祖。

在来新加坡的飞机上,岑美玲把简亦盯得死死的。连简亦上洗手间,也要叫时博文紧随其后跟着,生怕又遭了时奈一样的道,把人跟丢了。

就算现在简亦人在体育场内,夫妻俩也是在外面守着。

“奈奈,一会儿出去跟他们好好说说,他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都跟到这了,怎么也会让你打完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