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弦关心死党:“以前不这样,虽然我们也没见过几次,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和和气气的,总是带着笑容,对我们这些你的朋友都很亲和。刚刚方池那样子似乎是有些生气了,还很”

“很厌恶很反感,甚至是痛恨。”沈行川接嘴道:“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他人前装的一副良善,其实爱憎分明,肆意张扬,你上次去他的演唱会难道看不出来?”

盛南弦不想知道方池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他现在只关心发小的这份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喜欢他吗?”

沈行川顿了顿,避开盛南弦的视线,答道:“不喜欢。”

“渣男。”盛南弦又问:“他喜欢你吗?”

“不喜欢。”沈行川这次答的比较干脆。

“一对渣男。”盛南弦气道:“合着你俩就玩呢。”

“各取所需,南弦,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能和一个人相互喜欢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沈行川说:“你也别操心了,好好坐月子。”

“做你个大头鬼哦,你就是专门来气我的。”盛南弦怒瞪了他一眼,又问道:“那结婚是怎么回事?”

“不是都说了吗?各取所需啊。”沈行川还没说完,就见盛南弦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要砸过去,被祁际拦住了。

“哎呦,宝贝儿,可千万不能动怒,你和个渣男计较什么啊。”祁际拿下盛南弦手里的水杯,弯腰拍着盛南弦的胸口,安抚道:“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动手,小心伤口,等你能站起来了再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