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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盛衍过于用力,领结系带被活活打成了一个死结疙瘩。

秦子规看着盛衍瞬间爆红的耳根,微抬了下眉:“怎么?被我说中了?”

“说中了个屁。”盛衍手忙脚乱开始解起那个死结疙瘩,“我又不是狗,没事咬你干嘛?”

“动物之间经常用咬舔来表示对对方的亲昵喜爱,人也不例外。”秦子规说得平淡得像是学术科普。

搞得盛衍脑子里一下想起的那天晚上做的梦就特别不正经似的。

什么亲昵,什么喜爱,哪里有这回事。

自己只是因为秦子规不准自己吃鸭脖所以憋坏了而已。

盛衍强装淡定,继续疯狂拆着领结,试图早点拆完早点逃之夭夭,然而心里越着急,手上越忙乱,那个死结疙瘩怎么拆都拆不开。

偏偏要想拆领结就得一直盯着秦子规的脖子看,而一盯着秦子规的脖子看,就发现秦子规不仅喉结和那粒痣长得挺诱人的,锁骨其实也长得挺诱人的。

因为凸起很分明,就很想咬。

跟鸭锁骨似的。

而且秦子规还一直在他耳朵边说话,弄得他耳朵痒酥酥的,难受死了。

盛衍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把秦子规怼到墙上,恶狠狠道:“别乱动,也别说话,不然被领结勒死了活该!”

一米八七的秦子规显得非常身娇体弱,被盛衍一推,就推到了墙上,然后就靠着墙,着在自己脖子间暴力捯饬的盛衍,语气一如既往地淡定:“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谁耳朵红了!让你别说话听不见吗?”盛衍死鸭子嘴硬,开始无理取闹发邪火。

秦子规屈着手指敲了敲自己身侧的镜子。

盛衍随着镜子一看,秦子规正被他狠狠抵在墙角,衣衫凌乱,领口扯得比他刚进来时还大,而自己抵着他的神情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凶神恶煞,不但不凶,耳朵和脖子还红得厉害,看上去就像是……